打得你汪汪叫_公主她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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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你汪汪叫

  陆华倾此次的计划,早就告知了夫子与修重。

  苏柯镜虽不大相信她能轻易说动广帝,却也还是想奔徒弟们那儿去的。昨夜无理的默认与帮助,便是他游说的结果。

  如今接着去云南的圣旨,这个小老头自是好一番激动,差点儿没把侯府掀起来。

  看得还没怎么见过他真面目一直以为先生是个沉稳大儒的修重,一阵惊讶。

  瞧着年轻人那个表情,苏柯镜才愣愣的反应过来有些尴尬。

  他红着脸站正姿势挽尊似的咳了几声,又胡言乱语的说了些场面话。但越说越尴尬眼神还飘忽得很,到后头干脆直接袖子一甩怒道“看什么看!!回去收东西!!”

  修重心下好笑,也不生气,点点头向夫子拱手一礼便回院里收拾行李去了。他面无表情动作利索,瞧着比苏柯镜还沉隐些。

  见人这般听话跟宏伽似的,苏夫子抖抖胡子又有点愧疚,他想上去帮会儿忙但修重理事实在妥当让他站了半天也没找着帮忙的地方,干脆回院里打起了嗑睡。

  于是,等两位殿下回府时便见着了一个圆滚滚的穿着褐色大袍的小老头仰面倒在石头上睡得鼾声如雷,脸上还放着片荷叶遮阳。

  陆明戟抱着胳膊站那儿看他,见此坏心眼儿的问了姐姐一句“阿姐,你觉得他可像西南那边的挚兽”

  陆华倾闻言弹了弟弟一下“这可是你说的啊”随即又挑了挑眉“不过,夫子的脾性倒真能食铁”

  姐弟二人相视一眼,默契一笑。

  睡得迷迷糊糊的苏柯镜听着这音儿,往前仰了仰想起来,但他头上还放着片巨大的荷叶遮着视线,动来动去的硬是没成功。

  华倾拍了拍明戟,让他上去把人扶起来。

  可陆明戟刚走到石台那儿,苏柯镜便成功的将头顶的叶子扔了。两人姿势怪异的看着彼此,气氛仿佛冻住了似的。

  还是先反应过来的苏柯镜一步蹦起来拎住明戟的衣领,结束了僵局。

  “就你踏凉的是斐先生啊?!!!”

  陆明戟被扯弯了腰,脸都快贴到苏夫子脸上了,他瞧着气恼得紧的老头笑着点了点头“嗯∽”

  毫不意外的就是一阵暴打。

  “就你那点水平,还敢挑战赵夫子,垃圾玩意儿,老夫今天教教你‘惨’字怎么写!!”苏柯镜边追边骂,整个院子鸡飞狗跳的。

  陆华倾就这么在一旁看着,也不阻拦。她今日心情好得很,比上月一整个月加起来都要好。

  巧的是修重收拾完过来,默契的也不去拦着。和华倾相互行了行礼,便跟着坐下看戏,看得黑眸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半个时辰过后,两人才停下。主要是苏柯镜跑也跑不过打也打不着人,气得在那儿上窜下跳的。

  陆明戟蹲在假山上,嘴角一勾继续笑道“那赵明之尽写些迂腐之词,我骂骂他先生怎么还生气了?”

  苏柯镜闻言还想冲上去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决一死战,还未动身便让华倾叫住了。

  陆华倾支着下巴坐那儿,宛竹还给她上个盘蜜瓜。

  嚼着果子,见天色不早了,她便拍拍手叫停了这场战事。又上去哄了哄气鼓鼓的食铁兽,才传了膳食过来招呼大家一起用。

  饭后,侯府的女主人还召了管事女婢们过来安排、敲打了一番才自个儿戴上帷篱出了府去。

  明早便要去云南,陆华倾想给翊亭带些礼物过去。

  但她四处游了游也发现什么好的,刚准备去夜市那边儿瞧瞧就让人叫住了

  “洛夫人,你今日出来呀”

  陆华倾转过去一看是在河岸卖糖人的那个老翁,她向他行了行礼惊喜不已“老人家你怎么在这儿?”说着看了看他头上的匾额“您将摊铺转到这儿来啦?”

  那老者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是啊,搬来三月了。夫人不知道吗?说来这铺子还是洛将军给老朽选的呢”

  “翊亭?”

  “嗯,洛将军说我年岁大了在街口摆摊不安全就送了这间铺子给我,还亲自来帮我搬家,老朽一介莽夫何德何能啊”

  他说着接华倾进来,给她好好做了一大锅红亮清透的玫瑰糖“将军说夫人你爱吃这个,让人天天来我这拿,说是抵铺子的钱,但几颗小糖能值多少钱啊”他顿了顿“夫人可吃腻了?要是吃腻了我再给您换”

  华倾愣愣的摇了摇头,拈了颗糖进嘴里含着,久久未能言语。

  她的夫君,真的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女子……

  第二日不过辰时,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从城门出发。

  陆恒炎见她要随行,思索了一番也未说什么还十分给面子的让护卫亲自去接她过来。

  见此,陆华倾上道的行了行礼,两人心照不宣。

  她在软垫上坐下,望着桌上的一大盒糖果轻笑一声

  这次,看谁再能让我俩分离……

  洛翊亭对公主要来的消息一概不知,她这几日可忙得紧。

  昨日敖川亲自来赎了半死不活的齐刚,两军隔着城墙一番对质,洛翊亭也正式见着了那羌族首领。

  她与宏伽一商量决定速战速绝,尽快解决这场战役。

  但瞧着敖将军那态度劝降是不得行了,而且有羌人在后头架着,他也退不得。如今怕是要先把异族人剔出去,才有和降的可能。

  但…翊亭想着垂下了眼眸——在此之前,还得先搞清楚羌人是如何与敖叔叔搭上的,那位妹妹的死又有几方势力掺合。

  于是,晚间洛家军主动袭城由洛翊亭亲自压镇,火力之猛一路打得叛军应接不睱。

  在作战之际,洛翊亭特意只与敖川对阵,还不时凑得极近,就着灰暗的天色一看像是两人在密谋什么。

  那羌族将领见此,拎着弯刀便要上去阻拦,让庄阿挑眉轻笑缠在原地动弹不得。

  连其余想上去帮忙的兵将也被宏伽挡在了外面。

  兄弟二人就这么联手给师兄隔了个空圈出来。

  偏生他俩无论是武力还是默契都极佳,一番操作下来搞得羌人个个焦头难额、焦燥不安。

  但在众将眼中聊得开怀的叔侄二人,此刻却没那么融洽。

  洛翊亭挑剑不让敖川逃岀去,用力钳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过来

  “那齐刚是羌人的奸细,想必敖叔叔是知晓的”

  敖川哼了一声,一个手刀就冲着翊亭砍了过去“洛将军不必多言,老夫心中自有定数”

  “是吗?那不知敖叔叔可知晓羌族人的底细?”

  洛翊亭没有俯身避过去,反而趁机钳住敖川让他动弹不得。

  “知道不知道,已经没有意义了。贤侄有此功夫,不如多想想可还要赌上洛氏全族为陆广卖命”

  谁料洛翊亭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对自个儿挑眉一笑“侄儿心中也有定论,倒是敖叔叔”她说着一下放开自己退了回去“万事小心”

  说完便领着大军长驱而回。

  他们这次实在打得诡异,明明一直都占着上风,要是再坚持会儿肯定能将宋兰城抢回,但偏偏就这么退了,还是在与敖川谈过之后……

  让人想不怀疑都难。

  羌越拎着刀满脸阴郁的走过来一把拎住敖川的衣领,刚想问问他是个什么意思,便让队伍中的南越人拦下了。

  两族人皆手持刀剑,各自拥护着自个儿的将军,气氛顿时就凝了起来。

  那首/领冷静了会儿,饱含深意的望了眼敖川后便叫上自个儿的族人回了城。

  站在原地微微气喘,敖川原本苍老的面容再次染了风霜。

  洛翊亭拉着疆绳听着探子报来的消息勾唇一笑,特别是听见两军起了冲突后更是挑了挑眉笑得极舒心。

  她吁了声,驾着赤兔停在那儿等人,等宏伽跟上来才道

  “明日继续”

  宏伽点点头,亲自准备去了。

  他在清晨趁着天色还未大亮便偷潜到敖川的营后放了个鸽子出去,稍稍等了会儿见那小鸽成功被射下后才回了自个儿的营账。

  洛翊亭见此,又一次领着战将们冲到他们城下叫阵。

  可怜那几个羌人领军,还未清点完损失又得出去迎战。

  这回更是夸张,那么多将士混在一块儿可洛家军就是能分辨出谁是南越人谁是羌族人,尽挑羌人打杀对敖川的人一概不动,到最后倒下的全是自个儿的弟兄,南越人一个都不少。

  羌越这下是真怒了,见死伤惨重直接不管敖川如何,自己发令回城,把南越军士扔在了城墙外。

  见目的达成,洛翊亭也不恋战,她向还一脸懵的敌军同族们拱手行了一礼便再次领着洛家军像潮水般退回。

  敖川见此也明白自个儿是中招了,蹙着眉心乱如麻,但如今早已没有了退路只得叫上弟兄们先回城去。

  果不其然,他一进屋便被羌越架住了,就连其余将士也都被强押了下来。

  “羌统领这是何意?”他端端正正的站在那儿,虽是英雄迟暮身姿却依旧昂仰。

  “我是何意?这话该我问你吧”羌越说着直接抽出一把短刀架在了敖川脖子上“你和洛氏人暗中勾结,害了我那么多弟兄,你说说我是什么意思,啊!!!”

  锋利的刀锋即刻便将敖川的脖子割出道血痕,但他只是瞧了羌越一眼“羌统领多虑了,老夫并未与洛将军私下有谋,这都是他们的离间之计”

  羌越闻言哦了哦,又突然一笑“有道理,可本王不信,反正我们有齐副将,为了保守起见敖将军还是先去地牢里坐坐吧”

  说完便一把夺过他手上的军令,将人戴上锁扣押进了暗牢。

  敖川累极了,见此盯着尚年少的亲王笑了笑“同样是少年,翊亭就比你聪明得多”

  那羌越都快气死了,厉声叫着人快押他下去。

  齐刚在一旁等着,此刻也不管自个儿手还断着伸手便去接那黄金军令,疼得呲牙咧嘴的。

  两个时辰后,驻守宋兰外城的军将们便接到消息说是敖将军受伤昏迷,领军一职暂由齐副将接任。

  他们虽是疑惑,但想着近些日子敖将军的状态,又看了看周围满满当当的羌族兵士还是将疑惑掩进心里低头应下了。

  与此同时,洛翊亭站在瞭台上听着对面传来的消息与宏伽相视一笑,定下了明日的计划

  “你与庄阿好好守城,我要亲自入宋兰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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