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限制器」 8K_型月,但恶贯满盈模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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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限制器」 8K

  坐在梳妆镜前,不着寸缕的俊美少年,凝望着自己在镜面中的倒影。

  及肩的黑色长发,自他的脑后柔顺地披散而下,每根发丝,都仿佛寸寸散发着漆黑幽邃的暗芒,好似能够汲走人的目光。

  小魔女美狄亚,带着稍有些赧红的精致面庞,伫立在少年贤王的身后,手上荡漾着幽邃如影般的魔力流,为他梳理着这一头黑色的长发。

  不,准确的讲......这并不是头发。

  地狱之门建成的这半年以来,苏树御驾亲征了几十次,每次战役都身先士卒,把那样一副辉煌神圣的神躯重新杀成了浑身浴血的魔躯。

  由于限制器的松动,继而导致苏树掉头发的速度,正逐渐变得越来越快。

  没办法......刺猬猫系统属实费拉不堪,指望不上系统,那便只有自己这个宿主来拼命了。

  「差不多得了,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

  “你再努力一点,我早就直接杀上奥林匹斯山了!”

  「......啧,确实。」

  头发掉到这个月,已经到了影响颜值的程度了

  凯妮斯有时候,忍不住都会窃笑。

  苏树于是愈发大力地鞭挞她,让她明白什么叫做夫纲。

  最近承恩雨露时,凯妮斯则会卖力夸赞他的颜值,称即便驾驭着光头,克雷多斯殿下也是无冕的斯巴达之王。

  “......”

  于是,苏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自己的头发给剃光了,眼不见心不烦。

  这样做的原因是——他已经寻找到了暂时的、维护颜值的方法。

  因为常年激烈的战斗,并不方便佩戴假发,若打着打着不小心脱落,那就尬住,要笑死恶魔了。

  苏树更是已经尝试了各种植发方法,可惜,在限制器的约束下,都根本毫无作用——任何连接在他头皮上的物质,都会像是触发了命定之死那般,第二天尽数脱落下来。

  所以,眼前的这一头及肩的、柔顺丝滑的黑色长发,其实是

  “——真是精湛的阴影魔术,美狄亚小姐。”

  这样感慨着。

  苏树轻抚着自己的发丝。

  穿透过黑发的指尖,并无任何的实际的触感,只有微微阴冷的奇异温度,像是将手浸入了一团凉水那般。

  因为......这一头秀发,本质上是一簇影属性的魔力流,要论类别,应该是属于「幻术」范畴的魔术礼装。

  真是怀念啊

  阴影魔术,这也正是苏树最熟悉的、阿尔文曾掌握的魔术类型。

  可惜他这一世,克雷多斯魔力放出的属性是火,用来施展阴影魔术完全是事倍功半,甚至彼此冲突。

  但,天无绝人之路——他发觉到了美狄亚的天赋。

  小魔女仔细扫视了苏树全身的魔力流动,最终用努力演练了许久的阴影魔术,为苏树编制出了这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发,狠狠地维护了他美少年的俊美颜值。

  美狄亚,你好温柔!

  “不......这明明是您教导得好才对,殿下。”

  面对苏树的夸赞。

  美狄亚赧红地低垂下了面庞。

  为了帮助阿尔戈号的伙伴们更好地冒险,她掌握得更精擅的、原本是治愈方面的魔术。

  “我可没有多么教导你,美狄亚小姐。”

  苏树微笑着摇了摇头。

  “明明,是你卓越的魔术天赋在起着作用,不要太妄自菲薄了。”

  大概身为魔女,都会在阴影魔术上有着天赋?

  “不......我平常在魔术上遇到的繁复问题,您只需稍稍的点拨,便能让我豁然开朗,而且您还把图书室开放给了我,这恩情便已经无法用言语叙说了。”

  凝望着少年那光洁的、犹如玉石般温润的脊背肌肤。

  小魔女美狄亚,顿时有些赧然羞涩地偏开了视线。

  因为编制续接长发,得仔细地观察全身魔力的流动。

  于是,她嘱咐苏树把衣物都给褪去了。

  其实......此乃「借口」。

  一层轻薄的长袍,抵不住她这般神代的魔术天才,那察觉魔力的敏锐感官。

  她......她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奇地看少年贤王的身子罢了。

  然而......看过了。

  仔仔细细地,视线如同舔袛般地,将苏树看了个吞干抹尽。

  少女的好奇心,却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变得愈发燥热、愈发馥郁、愈发旺盛。

  什么都看遍了。

  脑海之中,不由得反复回想起了,那般伟岸的形状。

  像是直接被印在了少女的眼眶中,烙在了少女的大脑里,无论怎么摇晃......都挥之不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小心思,掩饰自己的面红耳赤。

  美狄亚,尝试努力地转移起了话题。

  “为什么......您的学识这么广袤渊博呢,殿下?”

  她吞吞吐吐地道。

  “居然这么生僻的阴影魔术,都有着这般臻至的理解与造诣——明明您是不好释放阴影魔术的吧?

  “难道说......”

  小魔女不由得联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要论神代的希腊大地,哪位人物在阴影魔术上的造诣,能够达到这般的精擅程度。

  美狄亚,只能想到那个名字。

  “您也是老师教导过的弟子?!”

  这样问着。

  小魔女的眸中,不由得闪烁起了些许的惊喜。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自己和克雷多斯殿下,莫非还是同门的师兄妹么?

  “老师?”

  苏树愣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很遗憾,我没有什么老师。”

  他的魔术老师,是不列颠的妖妃摩根,也是他的妻子。

  自始至终,都没有能叫过一声老师呢。

  当然......除了床榻上角色扮演的调情以外。

  “美狄亚小姐,又师从哪位尊贵的大魔术师?”

  苏树回忆着希腊神话的故事,脑海里,隐约浮现出了一个不太熟悉的名字。

  赫......拉?不对,赫什么来着?

  “欸......不是吗?”

  听到了苏树的回答,美狄亚稍有些遗憾。

  “我的老师,是尊贵的赫卡忒女神,殿下。”

  赫卡......忒?

  不太熟呢。

  对着这个生僻的尊讳,苏树沉吟了片刻。

  “我阴影魔术的学识,说来话长,不过应该和这位尊贵的女神没什么关系。”

  “这样啊......真是可惜。但,我想——如果见到面,老师她一定会很欣赏您的魔术天赋呢,殿下。”

  美狄亚赧红着笑道。

  “因为,女神赫卡忒,她正是希腊的大魔女,是黑夜之母,是道路的显现,亦是冥月的化身。”

  大魔女?黑夜之母?冥月的化身?

  听上去,就很阴暗呢

  这般描述,不由得让苏树想起了自己的魔女。

  摩根·勒菲,在创造自己之前,也是这般阴暗的魔女。

  “那,我真是期待觐见这位女神。”

  微笑着,礼貌地回应了美狄亚的期盼。

  苏树缓缓站立起了身,偏过了目光,望向了自己那两位还娶嫁、实质却已经称得上妻子的美人。

  虽然堪堪十三岁半,但,这一年来因为限制器的挣脱,少年的身形已经发育到了接近一米七,匀称的身形更有如神灵雕铸般的美感。

  “怎么样?”

  他微微摇晃着自己的发丝,望向了倚靠在门边的凯妮斯和阿塔兰忒。

  这伫立而起时的一阵晃荡,又看得小魔女美狄亚面色赧然,酡红着偏开了视线。

  “啧,褪衣的理由,分明就是你故意的借口嘛?美狄亚,都把殿下全身看光了,还在害羞什么?”

  银发的丰腴美人只披着轻薄的睡袍,怀抱着双臂,笑眯眯地调笑着小魔女。

  “凯妮斯!”

  美狄亚涨红了脸。

  注意到了自己仿佛待战的状态,苏树咳嗽了一下,扯过了一件白袍,披拂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塔兰忒只是带着酡红的脸色,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王。

  不安分的尾巴,在轻薄的睡袍下晃荡摇曳,头顶的猫耳微微耸动着。

  越看着眼前的少年,阿塔兰忒越觉得,仿佛自己的视线都要为之沉溺。

  无论怎样的言辞,用来形容此时的殿下,都会显得矫揉无力吧。

  比原本的黑色短发比起来,苏树如今的一头黑发已经延至了披肩的长度,随意地在脑后披散开来。

  他的发丝,那样幽邃如夜的颜色,却又似乎寸寸闪烁着晦暗汲人的光芒。

  匀称的身形披拂着纯白的长袍,那本质上不过只是一块布罢了——但披在殿下的身上,便仿佛为其彻底注入了灵魂。

  黑与白,近乎妖异的俊美,共同呈现出了有如对立冲突般的绝妙艺术感。

  凯妮斯本来只觉得,只是加了点头发而已——无论殿下是否有头发,她其实都并不如何在意。

  然而......随意的一瞥,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便彻底地凝滞住了,瞳孔之中,慢慢蔓延上了一片妩媚狂放的猩红。

  七星娱乐🥵。

  银发美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暧昧而粗重。

  殿下他在挑逗自己......殿下他那样浅淡地微笑着,看上去,绝对绝对是在挑逗自己没错!

  望着两位妻子几近凝滞的视线。

  厮磨的大腿,不住舔袛起的绛唇。

  苏树便明白了,自己看上去应该......有如魅魔么。

  他微笑着道。

  “看来......效果还不错?”

  美狄亚,你还是托尼老师呀!

  由于自身没法施展影之魔术,而且彼此的魔力属性对立冲突,因此,苏树的这头黑发会不断地褪淡。

  差不多,一个月需要补染上那么一次。

  这下真的要在这理发店了。

  “殿下居然会脱发,这是......诅咒?不,不可能有诅咒,能够施加到您的身上,您已经是希腊当之无愧的勇气之神了。”

  “这,并非诅咒......说来话长,简单来说——是我的这具身体成长的副作用。”

  所有来自命运的馈赠,早已都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

  苏树屈张着自己的掌心。

  这半年来,他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暴涨的气力。

  在怒火、信仰与限制器的三重加持下。

  他面板上常态的筋力值,已经达到了A+++的等阶,再往上已经无法计数了。

  苏树只知道,此时的自己一拳击出,便能够如曾经的伏提庚那般,径直轻易打穿一座小山。

  赫拉克勒斯唯有启用试炼,才能够与他的膂力勉强相抵。

  但,这样的程度要去对抗天外机神的阿瑞斯......仍旧有些不够看。

  信仰之力,不能过度依赖——那只会让他成为另一个阿瑞斯。

  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被传颂为勇气之神的苏树,已经尽可能地在施以赐福,将这份力量分散给斯巴达人。

  如今的赫拉克勒斯,已经是克雷多斯赐福下的冠军神选,大英雄所屠戮的恶魔,其尸体堆叠起来,足以绕整个斯巴达好几圈。

  但,赫拉克勒斯并非是在信仰克雷多斯......而是信任着他。

  他们,信任着彼此。

  苏树在用亚托克斯过滤后的信仰之力,帮助赫拉克勒斯努力冲淡着赫拉狂化的诅咒,大英雄如今的神志,也在变得越来越清明,言谈也逐渐顺畅了。

  阿尔戈英雄们,喜悦地望着这一幕,半年过去了,他们如今已经将自己当成了斯巴达的一员。

  斯巴达的军队,已被提拔出了上千人的、克雷多斯的神选,在与恶魔的厮杀对抗之间,这个数量还在源源不断地上涨着。

  希腊大地的地狱裂隙,在斯巴达被撑开了一大半,地狱之门内,已经修筑起了稳固的魔术防御工事,全天候自动化地搅碎那些涌来的恶魔杂兵。

  若侦测到那些棘手的、带有名讳的恶魔们,他们畸诡的能力,普通的战士难以抗衡,则会由神选们出手绞杀。

  其他的城邦,在安定之下发展得愈发欣欣向荣。

  各地的战士,都跨山渡海前来斯巴达支援,如今整座城邦的常驻人口,已经跨越了百万的阶级。

  担忧着曾经的、家破人亡的悲剧再度重演。

  苏树更带领着城邦的神官,在整座城区的范畴,用足以填满海岸的恶魔之血,勾勒出了国土的防御法阵——如今即便是战争之恶魔再度出现,也能够暂时抵挡住祂猛烈的轰击。

  斯巴达的一切,都在稳定而坚实地迈进着,欣欣向荣地发展着。

  可惜。

  在斯巴达,苏树能够获得源源不断的各种支持,但要杀上奥林匹斯山,他在绝对破坏力上的爆发还不够充分。

  苏树,在以「能够破坏星舰本体」的程度,衡量着自己的积累。

  他被复仇的火焰所席卷缠绕,正因如此,要去对抗阿瑞斯,救回维吉尔,无疑还需要更多的底牌——他没有可以任何失败的余裕。

  在堪堪能控制了自己的气力后。

  苏树在当晚的缠绵宣泄间,告诉了凯妮斯这样的事。

  那之后,才过了几天,他与阿塔兰忒前往森林作着调研,准备编撰有关植作的书籍。

  深林之间,这位猎人的公主抬起手,径直把少年的贤王,给推倒在了花丛里。

  不......以这只猫咪的气力,即便对她没有任何的防备,苏树也根本不会就被她撼动吧。

  然而,阿塔兰忒那浅绿如薄荷的发色,在黑发少年凝滞的视线中,逐渐浸染上了一片晦暗的幽紫色。

  猎人的公主,发色的末梢逐渐由浅绿转向灰银,身上优雅的典绿裙袍,也有如幽邃的夜幕那般,侵染上了漆黑如墨的色彩。

  小腹之上,诡秘幽紫的纹路浮现而出。

  得到了凯妮斯的消息,阿塔兰忒使用了卡吕冬的毛皮,对自己施以了维持理智的狂化,以支撑她求爱的勇气,支撑她那......从关爱变质成倾慕的感情。

  若是希冀的猎物,那就要大胆去狩取。

  她自小,就在这丛林的法则中,学会了这样弱肉强食的道理。

  阿塔兰忒的一切,都在狂化之中,转向了更大胆、也更炽热的形态。

  唯独不变的,是她那薄绿色的瞳孔,同时荡漾着作为猎人的清明、和作为女人的迷乱。

  缤纷缭乱的花丛中。

  苏树望着她,就那样俯趴压制了上来。

  精致小巧的琼鼻,嗅闻着身下的少年贤王,身上散发的、那股好闻的味道。

  这样近的距离下,阿塔兰忒终于明白了。

  ——那......并不是什么香气。

  而是,徘徊在她的脑海里,萦绕往返而难去的、名为渴求的感情。

  只要不出嫁的话

  ——那便不算,违背月神的誓言吧?

  小腹上的奇异纹路,散发着幽幽的光亮。

  薄绿色的眼眸中,荡漾着媚粉色的涟漪。

  那些旖旎的色彩。

  像是酒瓶中快要满溢而出的泡沫。

  放在以外......苏树会拒绝她的吧。

  但,随着限制器的逐渐挣脱。

  苏树恍惚地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仿佛也在同时被潜移默化地挣脱着。

  道德和底线,就像是那个P社玩家的冷笑话一样——好似真的变得灵活了起来。

  原本很多,觉得会束锢的事,觉得难以接受的事。

  渐渐看来,都仿佛变得能够接受、甚至顺从了一样。

  这是......好事么?坏事么?

  亦或者说,甚至是一种成长么?

  纷乱如麻的大脑,已经不堪去想了。

  毋庸置疑的事是——苏树从此,选择让自己活得更轻松一些。

  看着少年贤王,那有些凝滞的面庞。

  幽暗的阿塔兰忒,紧张地闭阖上了眼眸,俯下身,亲吻了上去。

  一开始,是有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轻轻地浅啄着。

  轻柔而珍重的动作,像是一只舔袛着香醇牛奶的小猫咪,青涩而颤抖的技艺,像是一只从来没有体会到过亲密接触的小刺猬。

  但,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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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树抚摸着阿塔兰忒柔顺的发丝。

  迎着皎洁的月光,抱着怀里的猫咪,回到斯巴达的王庭后,阿塔兰忒只赧然地在少年贤王的怀中埋着脸庞,迎来了银发美人那啧啧称奇的话声。

  AI凯妮斯但很大

  凯妮斯寻思着,自己被殿下宠爱,第一次都没有过一天一夜那般夸张,难道阿塔兰忒的耐久,竟比自己还要强么?

  不......明明只是殿下的技术,在自己这里练得精擅提升了吧?

  啧......反正每次,她都晕过去了,感觉不到什么技术上的差别,越猛烈她就越喜欢。

  “所以,今晚还有我的份吗?殿下。”

  伫立在寝宫的门口,银发的丰腴美人舔袛着自己的嘴唇,湛蓝色的眸子波光潋滟。

  苏树的回答是——将她也拦腰抱了起来。

  面对这般开发者大会。

  猎人的公主,一开始还感到羞涩赧然,无法放开。

  但,在姐妹面前表演戏剧次数逐渐多了,便也飞快地适应了起来。

  狂化状态下的阿塔兰忒,开始变得比凯妮斯还要大胆得多,尤其是个十足的气味控。

  正如她现在在做的那样——舌头上绵软的倒刺,带来了截然不同的四季感官。

  时如严冬腊月,天凝地闭;时如骄阳烈焰,炽热万分;时如春风和煦,吹拂万物;时如秋水荡漾,洗垢涤尘。

  “所以说......你舍得么?”苏树似笑非笑着道,“今天的头奖,要被阿塔兰忒摘走了哦,凯妮斯。”

  “切,我的奖杯,得可比她摘得要多多了,看她整天推屁股心存怜惜,给她谦让一点罢了。”

  凯妮斯自认为摘得了桂冠,根本不在意这点无谓的争执。

  就连苏树力量稳固的消息,都是凯妮斯念着好姐妹的感情,而告诉阿塔兰忒的。

  阿塔兰忒,才是那个推屁股推得多的卑女!

  轻薄的睡袍,披拂于地。

  银发美人走了上来,略微垂下高大的螓首,索起了少年贤王上方的吻。

  各自上下求索,很公平。

  旁侧,沐浴在皎洁月光中的小魔女,一直都带着酡红的面色,用眼角的余光,赧然地关注着他们三位的缠绵。

  以前,他们还会稍微注意回避一下——但如今,他们早就不顾忌她这位寄宿在王宫中的观众了,就当她是个烘托气氛的装饰品那样,在她的眼前大胆上演着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

  他们终于舍得放开彼此,但仍然厮磨贴近着,说着那些令人赧然羞涩的情话。

  看到他们的嘴唇,终于分开。

  美狄亚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就像是最爱不释手的魔术典籍,被夺走了那样——

  她的身躯有些发颤着,刚刚准备迈步、上前。

  便看到银发的美人,抱起了那位少年贤王,径直将她宣誓效忠的王,怀抱着朝着寝宫走去。

  芙蓉帐下,并无修罗场。

  只有希冀,痴缠到永恒。

  小魔女的脑海,情不自禁地,开始地想象起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寝宫的房间,会开始震颤吧。

  吊顶的光晶,会开始摇曳吧。

  她会听得发软地走不动路,而将耳畔,倚靠在图书室的墙角上,寻求一些犹如绿洲般的慰藉吧。

  美狄亚,顿止住了脚步,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的、那条伊阿宋送给她的项链。

  月光之下,镶嵌着珍奇珠宝的坠饰,仿佛正在熠熠生辉。

  这般光芒。

  不及凯妮斯与那位王分离的唇边,那样的晶莹丝线,闪烁在了她的心间。

  “美狄亚。”

  身侧的、银发的阿塔兰忒,像只猫咪那样,大方舒展着自己柔美的身体弧线。

  她挑抹尽嘴角的勾丝,将其递进了嘴唇中,细致品味着少年贤王的味道。

  “猎物,不会主动找上门。”

  那眉眼间,眼波流转,妩媚而妖艳。

  姐妹这般、此前从未见过的幸福神情,看得小魔女微微失神。

  猎人的公主,丢掉了轻薄的睡袍,径直推开了寝宫的大门。

  “凯妮斯,你才是推屁股的!”

  小魔女美狄亚像是木桩那样,凝滞地伫立在寝宫的门口。

  她的旁侧,便是她平常休憩的图书室,但无论是王宫内的哪个地方,此时都在震颤不止。

  所以......自己要,一如既往地去,听墙角吗?

  沉溺在熟悉的黑暗里,本应该让美狄亚感到安心的夜晚,此时此刻,却让她的心如此跳动而不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在宴会厅里,望见她的微笑时么?

  是教导魔术时,窥见他的侧脸时么?

  是在那城墙上,凝视他有如天神降世的身姿时么?

  还是每个夜晚,在墙壁上摸索感受那震荡,想象着颠簸在自己的心里时么?

  哪怕当时,不停地找理由自欺欺人。

  但,现在重新审视着八个月以来的记忆,美狄亚明白——她确实是喜欢上了克雷多斯殿下。

  但,她......不应该喜欢上克雷多斯殿下。

  她不愿意,也不敢去跟姐妹们分宠。

  就算她愿意加入进去,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适应这般混乱的相处模式

  她可是近距离观看过了好几次的开发者大会,那些惊鸿一瞥,从泡芙里面淌出来的奶油,光是想想自己身处其中,她就羞赧得浑身似是要发烫起来。

  她其实希冀的是想要......独占。

  她不肯,躺在那里当一个受冷落的抱枕。

  仔细想想,美狄亚觉得,自己还挺可笑的。

  比她更强的姐妹们,远超于她力量的凯妮斯和阿塔兰忒,都能接受这样的感情形式。

  反而是她一个小小的魔女,会这么矫情,简直有点不知好歹......但,她其实是在害怕着。

  她更害怕自己,会被克雷多斯殿下重视。

  因为......她的心,明明是属于

  伊阿宋他

  「猎物,不会主动找上门」

  咔哒——

  手上的动作,比神经思考的速度,要更加迅捷地诠释了本能的选择。

  小魔女,陡地扯下了胸口的项链,将其紧紧地攥在了掌心中,片刻后,径直咔哒丢到了地上。

  她深深地,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气。

  像是要将那些纷扰的思绪,将那些紊乱念头,将厄洛斯注入到她灵魂里的那般诅咒,尽数排空——

  不再是,爱之箭让她喜欢上的那个人。

  她选择了,自己的心之箭,所贯穿向的那个人。

  月光的注视下。

  美狄亚抬起了手。

  继而径直推开了,寝宫的门扉——

  如果要忏悔,那么,过了今晚再说吧。

  “让开!”

  她大声地、坚定地、铿锵有力地

  发出了,自己的宣告——

  “殿下,是我的!”

  ——————————

  本来今天,预备磨了一把大刀。

  但是,乐,叔叔番外写多了,脑袋里面全特么是魔女和开发者大会,情绪酝酿转换不过来了属于是。

  死后宫,杀妹证道?这样想的自己去面壁嗷——叔叔从来只写大圆满结局,要死,死的也是树好吧,叔叔一向疯狂宠爱着他。

  不能这样下去了,群里等着,今晚就把番外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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